很久以前_6000字
文章摘要:六年级状物作文:怎么写好很久以前6000字作文?“其实我爱你。”他们都这样对我说,只是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题记一、“水然啊,你说冬天的时候这里会下雪吗。”藤剑问我。我看了看天,此时正是八月酷暑,灼热的太阳,强烈的光线,天空蓝的有些惨淡,我咬着指甲,摇摇头,“应该不会,重庆这地方难得下一次雪的。以下是宋佳琳写的《很久以前》范文;
- 作者:宋佳琳
- 班级:小学六年级
- 字数:6000字作文
- 体裁:状物
- 段落:分127段叙写
- 更新:2024年12月27日 19时41分
“其实我爱你。”他们都这样对我说,只是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题记一、
“水然啊,你说冬天的时候这里会下雪吗?”藤剑问我。我看了看天,此时正是八月酷暑,灼热的太阳,强烈的光线,天空蓝的有些惨淡,我咬着指甲,摇摇头,“应该不会,重庆这地方难得下一次雪的。”
他一直看着天空,阳光映着他俊美的轮廓,那双始终清澈的眼睛,有着意味深长的幽静。他真的是一个极美的男子,清秀,并且忧郁,但又有着温暖的微笑和朗朗的笑声。
“藤剑,你很喜欢雪吗?”我看着前方,嘈杂的闹市区,和公路上纷扬起的灰尘,不会觉得寂寞,但是心却是淡的惊不起波澜。
“不喜欢,只是想看到那些纯净的白雪在这样绚烂的阳光下,会翻转出如何的光芒。”然后他就再不说话,只是看着阳光,风清云淡。
那是高中毕业的暑假,藤剑约我一起去重庆,当时我打趣他是不是要在解放碑的路灯下,数数那些穿梭的美女。他看了我很久,然后露出他一贯温暖的笑容,他说,“水然,我是去看阳光。”
我和藤剑从幼儿园开始就打死分不开一般,每次新开学,到教室环顾一周,都能看到他知趣的对我招手,我总是无奈的撇撇嘴。他一直是很受欢迎的男生,极好的相貌,一流的篮球,精致的文笔,令人羡慕的成绩,几乎是每个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和他却一直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我想有的时候彼此太了解,反而没有空间和距离。前前后后,他的女朋友也有几打,但始终没有一个能长久,有一次我问他,你就不能认真一次吗?他看着我很久,然后很苦涩的笑着,他说:“水然,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如你般优秀的女子。”他那样的笑容突然让我觉得害怕,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他也翻开书不再言语。
之后,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如此暧昧的话语,我和他仍旧是那种特好的朋友,我看着他和那些女子分分合合,他帮着我一个又一个地传递纸条。
在重庆,他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子,有着重庆女孩的豪爽和火辣,却也有着江南女子的风情万种,柔情似水,他对我说,“水然,她很特别,真的,和你完全不同。”我看着他痴迷的眼神,我说,“藤剑,这次你应该试着认真。”
那个女孩子叫舒昶,看的出来她是喜欢藤剑的,她似乎对我印象也不错,亲切的唤我然姐姐,她说,“然姐姐,藤剑他会喜欢我吗?”我抚着她柔顺的黑发,她的笑容如同天使,“舒昶,会的,你知道你有多么迷人吗?”她的脸泛起红晕,“然姐姐,我真的很好?”我点头,是的,她是唯一一个能让藤剑痴迷的女子,或者不是,或者我也曾经让藤剑……
后来藤剑和舒昶在一起了,大二的时候,舒昶考进了我们大学,她和藤剑奇迹一般持续了四年。她对我说,“然姐姐,藤剑是天下最好的男子。”我微笑,我说“舒昶,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她说,“然姐姐,你呢,何时,才会出现一个男子,值得你守侯终生。”我摇头,该来自然会来,而有的事情却是错过就再难以挽回,比如藤剑,比如那些对我好的男子。
我知道,自己还是在嫉妒,嫉妒舒昶的幸福,甚至认为,那些本来应该是我的,我也知道,藤剑曾经是喜欢我的,若是我给他一个机会,那么,那些幸福……我始终以为,自己对藤剑从来都是淡定,但是,居然亦有奢求和不甘。二、
“水然,你又和男朋友分了?”藤剑那天约我出来,对我说。
我望着地下,点头,大学两年换了5个男友,每次都是我自己提出分手,伤害别人,寂寞自己。
他问我,“为什么呢?”
我踢着石子儿,“没感觉呗。”
他不说话,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他习惯突然停止对话,一直沉寂。
走在街上,路人纷纷回头,无疑,我和他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水然,你为什么不试着长久呢?”他停下来,盯着我的眼睛,他清澈如流水的眸子,和温暖的微笑,是别人的。我突然间觉得委屈,他幸福了,现在开始嘲讽我,向我炫耀,向一个长者对无知的孩子。我任性的说,“藤剑,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如你般优秀的男子。”他避开我的眼神,他说,“水然,我们一直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不要被彼此所束缚了。”
我灿烂的对着他笑,“藤剑,有的事情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你也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委曲求全的。”
“水然,你什么意思!”他刹那间对我发火,原本清秀的脸庞被怒气充斥,我不解地看着他,他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人,寒风凛冽。
自那以后,我和藤剑再不如以前那般坦然,总是在回避和躲闪。日子久了,也就厌倦,关系自然的淡了下来,只知道,他和舒昶依旧甜蜜如初。
大四的寒假,我去了重庆,那里的冬天很温暖,解放碑人潮涌动,比四年前更加繁华,可是在好吃街我找不到我和藤剑最喜欢的那家卖汤圆的小店,重庆百货大楼也重新修建,全玻璃的外墙,夜间灯火通明,却使我想到《她比烟花寂寞》那首歌里说的,沉寂就似她的心境,在蹉叹怨不停,成熟眼光满载空虚。幻觉失去就似烟花流逝。
可是那天我醒来,竟然看到了雪花飞扬,窗外阳光依旧温暖,璀璨的光芒,绚烂,并且妖娆,却是尘世之外的淡然,漫不经心的美丽。藤剑,下雪了,阳光下的雪花,不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吗。可是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看太阳而到重庆的男孩,而我对他也不再无所奢求,索取和渴望得到,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那些光芒再美丽,不过是幻觉,融化后只剩下一滩洁净的水罢了。
“小姐,你可是在看《红楼梦评析》。”坐我旁边的男子问我,我放下书,打量他,大概26岁,穿的是耐克的运动衫,简洁明了的线条,同样是一个美丽的男子,但和藤剑不同,他有着坚毅的轮廓,成熟,并且平静如水,他的目光深远,不可捉摸,却有些涣散和游离不定。
“是,你也喜欢《红楼梦》。”
“不,我妹妹喜欢。”
我不禁微笑,“哦?可是你亲妹妹?”他摇头,“不是,只是偶然相识的女子。”
“那可是情妹妹?”
他笑了,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的时候牵动眼角的纹路,“当然不,只是极好的朋友,这次也是为了去给她介绍一个男友。”他的笑容很明亮,划出的弧线是冷傲的感觉。
我没有说话,埋头看书,我想他应该是一个过于聪明的男子,我恐怕难以驾御。
下飞机的时候,他递给我通讯本和笔,说,“小姐,能不能记下你的联系方式,并获知你的芳名。”
我点头,在本子上刷刷写下,再还给他,“你也真是细致,随时都带上纸笔。”
“叶水然,真是漂亮的名字——因为知道今天要遇见叶小姐。”
“那么我们是缘定如此?。”
“自然,我叫秦鸿,叶小姐是否要我的名片。”
我只是摇摇头,转身离开。
我在网上给藤剑留言,我说,藤剑,知道吗,这个冬天,重庆下雪了。
情人节一个人买了一朵玫瑰插在花瓶里,买了一条白色的棉布长裙和衬衫,俨然一个清纯女子,等待男友深情的拥抱。只是,孤独一人,看着那些鸳鸯对对,不觉难过。会想要一个男朋友,依靠,并且温暖,不会寂寞。想听到人说话,想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爱,我有时候只是内心脆弱的女子,容易满足。害怕空荡的感觉,眼泪积聚的感觉。
早上醒来时,手机响了。
“叶水然吗?”声音有些熟悉,但是记不起是在哪里听到过。
“恩,请问你是?”
“秦鸿。”
手机突然没电,断了电话。
我微笑,原来是他,真是没有想到。给手机充电,也没再打过去。周末,没有男朋友的约会,无所事事。过了大约十分钟,电话响起,拿起手机,显示的是藤剑的号码。
“水然吗?”
“恩,有事?”
“出来坐坐?”
“这么有时间,你不陪舒昶?”
“不了,恩,半小时后在四叶草咖啡屋见?”
“好的。”
换了衣服,梳头发,还有10几分钟,不想去的太早,显得过分在意,也就打开电脑,看很久没有开过的邮箱,一一删除垃圾邮件,看到藤剑的回信,犹豫很久才打开。
“水然,我也去了重庆,看到了雪花,太阳,光芒。”我一时震惊得无话可说,删除邮件,立即关上电脑。
到四叶草的时候,藤剑已经在那里了,播放着《高山流水》,入门处垂下的帘子不是那种低调的灰色,换成了间蓝的白色,明亮并且高贵。
“水然。”他说,低沉的嗓音,和他依旧清澈的眸子。
“我和舒昶准备在她毕业后就结婚。”他握着杯子,眼神专注的看着那些晃荡的液体。
我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那祝你们白头偕老。”语调极不自然,甚至满怀怨恨。
“舒昶说,要你做伴娘。”他说,然后突然抬头,死死盯着我,我看着不可预示的悲哀在他眼里蔓延。
“哦?不过还有两年,当然我乐意奉陪。”
“水然,你始终不明白吗?”他眼里有急切的渴望,悲哀的底色,飘荡着他清澈的眸子。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或者只是不相信,害怕只是幻觉。
沉默,杯子的上空,氤氲的水气袅袅升起。
“水然,陪我走走,好吗?”
“恩。”
付钱的时候,服务员笑看着我们,似乎在看一对刚刚吵架的情侣,我尴尬的笑笑。
一起去游乐园,玩过山车,激流勇进,却是一路没有言语,我看着他依然极美的脸已有了成熟的韵味,轮廓分明。
“水然,你还记得不,我们高一的时候在这里疯玩到11点才跑回家呢,回家时候路很黑,你一直紧紧的拽着我。”藤剑突然停下来,看着天空,对我说。
“恩,回家后我被妈妈狠狠骂了一顿,给你打电话,边说边哭的很伤心,你问我现在哪里最疼,我说哪都疼。你就很生气的说,我妈妈怎么那么狠,下手又重,伤痕还遍及全身。我忙解释说我妈妈没打我只是狠狠的骂了我。”
“然后我在那边就彻底无语了,我装出生气的样子对你说,你好端端无病呻吟什么,要不是你把我手表弄掉了,我能被我爸痛打一顿吗?”
“那个时候,16岁,是足够的天真烂漫。”我也看着天,湛蓝的颜色。
他突然收起笑容,他说,“水然,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要保护你一生一世”
我呆在那里,不知所措,象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无助。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始终我也没有勇气面对。
过了很久他说,“水然,舒昶要回来了,我得回去陪她,就先走了。”我怔怔地点头。
他招了一辆计程车,打开车门的时候,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他清澈的眸子竟隐隐有着晶亮的液体。看着车子驶远,我闭上眼睛,仰起头,泪水肆无忌惮的滑落。
“水然,我喜欢你。”雾气蒙蒙,在解放碑的碑下,隐约又飘着雪,藤剑站在街的对面,对着我大喊。
我想跑过去,但是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将藤剑越带越远。
“藤剑,我也喜欢你……”我声嘶力竭的叫着,但是怎么跑也跑不过去,藤剑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醒来的时候才5点,天刚亮,淡色的光芒,恬静祥和。
刚才的梦,我不禁一笑,幻觉,什么都只是幻觉而已。
我把玩着手机,突然想起那个叫秦鸿的男子,天际征鸿,一缕孤烟细。不禁笑了笑,这样的男子,若是做男朋友,是莫大的荣耀。而他对我,亦应是极好的。
今天似乎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温暖的感觉,俨然已是春天,摊开书,转着钢笔,纯蓝墨水在A4纸上留下稚拙的字迹,手机响起,40和弦的铃声响彻整个房间。13991314520,一生一世我爱你,笑,真是极好的手机号。
“喂,叶小姐?”
“恩,你是?”
“秦鸿。”
“是你,有事吗?”
“叶小姐今天是否有空。”
“有时间。”
“那叶小姐是否愿意出来吃顿饭?”
“恩…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叶小姐请你看窗外。”我探出头,黑色跑车,他站在车旁,对我微笑,阳光明亮,映着他硬朗的轮廓,骄傲,又有着不可触及的沉静。西装笔挺,耀眼夺目。
“看到了,我下来。”我匆忙挂上电话,仅那一瞬间,天翻地覆。
于是“秦鸿”频繁的出现在手机的显示屏上,他总是对我甚为周到,容忍我肆无忌惮的任性,我也渐渐习惯他深邃的眸子,眼底纠缠的黑色,习惯他的迷茫,成熟和出乎意料。
而我不爱他,只是安然的享受他给我的幸福,或者说,我喜欢上了那种幸福的感觉,可以依靠,不会寂寞。即使这样对秦鸿并不公平,只是他也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也没有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样暧昧模糊的朦胧感颇让我沉醉和迷恋。四、
藤剑一直没有联系过我,他的名字开始从我的记忆的淡去,偶尔想起时,仍旧莫名心悸,即使我知道那只是记忆造成的幻觉,但我依旧不可自拔。
5月长假的时候秦鸿让我去重庆,我说让他过来,他答应了,他说要让我看看上次在飞机上说起的他的妹妹。
“水然吗,我在机场,等会到你楼下接你。”
“这么快到了?我还说来接你呢,好吧。”
“我给你带了礼物的。好了,等会见。”
他挂了电话。
我在衣柜里挑了条白色的麻质长裙,和白色的针织上衣,上边绣了一束粉色的梅花,一字领,衬出我修长的脖子。打了极淡的蓝色眼影,就再没化任何妆,镜中,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但眉宇间却足够风情万种,不置可否的微笑,娴静的等着秦鸿的电话。
“水然,下来吧,我到了。”
“好的。”
到了楼下。
“水然,你今天很漂亮。”他一只手撑在车上,对我似笑非笑。
我停下来,仰起头,“今天阳光很灿烂。”
“你似乎说过,在阳光下,我最英俊。”他颇为自恋的对我说,眼角尽是奸诈。
“是美丽,只能用美丽。”
他将车门打开,转过头对我说,“恩,水然,今天带你去看我的妹妹。”
“你妹妹一定是极漂亮的女孩。”
“呵呵,到时候你看到她,自然就知道了。”
他的车开的很好,车里放着《汉宫秋怨》,哀沉的调子,他知我不喜欢流行歌曲。车里有淡淡的CD华氏的味道,冷冽知性的柠檬醛香味,再渐渐转为温柔的花香,散发出丰隆的存在感。
他喜欢香水,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极为讲究的男子,精致但不失气魄,无论哪一方面他都应是我不可挑剔的白马王子,但是我终究不知如何珍惜。
他将车停下,带我走进一间装饰幽雅的水吧,门前挂的是几串刻字的木质门帘,进去的时候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木块上刻着“红尘”。水吧里的设置均是班驳的木质,放着清雅的古筝曲,一派的古色古香。“水然,这个水吧你喜欢吗?”我点头,幽雅,古老,深厚的内蕴,我喜欢的风格。“它的名字是红尘。”
“同她的味道一样极有意境。”
“水然,这是送给你的礼物,而你也是唯一配得起它的女子。”我转过头看他,他对我温和的微笑,我说,“秦鸿,我没有权利接受。它对我而言太过盛大。”我希望这个时候,他可以告诉我,我是他爱的女子,那么我一定会让自己好好的爱他。
“不,不,水然,你接受它,应是天经地义。你是我最欣赏的女子。”我站在那里,却是满心失落,即使他待我极好却未给我任何承诺,他深邃的眼里,依旧那样涣散和游离不定,如我初次见他那般。
“可是,我只是你的一个朋友而已。”
“你是我唯一能接受它的朋友,而且,你也知道我没有时间照顾它。”他始终逃避,而我竟突然觉得绝望和痛彻心扉的难过。那一刻,或许我就知道自己不可抑制的喜欢他了。
“那我勉强接受吧。”
“水然,对不起。”他很小声的对我说,我愣在那里,是的,我始终无法驾御他,任何时候。
“来,水然,看看我的妹妹舒昶是否有你想象中的漂亮。”我再一次吃惊,舒昶,呵呵,舒昶。
“水然?然姐姐?”她抬头看着我,依旧美丽,只是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墨绿的没膝裙子,沧蓝的V领衬衫,张扬的美丽,而我又如何能比的上呢?
“舒昶,真是巧,你和藤剑近来可好。”
“还好。”
“原来你们认识,真是有缘。”秦鸿惊喜地说道。
“恩,我和舒昶是在重庆偶然认识的,她是你妹妹?”
“是的,我们应该还是因为她而认识的吧。”他再次对我微笑,眼里意味深长。
我含糊地点点头,坐下,甚为尴尬。
坐了一会儿,舒昶说要约我去逛街,让秦鸿先回去,他问我明天是否有时间,我说到时候再联系吧。
“舒昶,我们还真是巧。”我握着木质的杯子,里边的果汁晃荡。
她垂下头,双手交握着,“然姐姐,你和我哥哥认识?”
“恩,算吧。”
“然姐姐,有的话是要告诉你的,哥哥是我注定要嫁的人。”她抬头看着我,即使楚楚可怜,我却看到眼底深处的咄咄逼人。
“我不怎么明白。”
“我喜欢藤剑,但也只是喜欢,一个女人的生命中不会只出现一个男子,那些男子中,有一些是用来填补寂寞的,还有一些是用来终生相伴的。藤剑是前者,哥哥是后者。”她毫不避讳的说道,眼角眉梢间分明是不可一世的傲气。
“也只是因为你有这个资格吧。”
“可以这么说,毕竟玩也要有这个资格。不过,他藤剑对我也不过如此。”
她将头转过去,看向窗外,嘴角挑起一丝苦笑,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扬起。
“舒昶……”我叫她的名字,心里却是百般怨恨。
“然姐姐,有的事情是注定的,红尘,哥哥送给你的礼物真是好,红尘中,一次次的轮回,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找到尽头。”她看着我,忧伤的眼神。
“但是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
“哦,那又与我何干?”
“不希望你和哥哥太近。”她傲然对我说,“哥哥是那种对所有女人都暧昧不清的男子,然姐姐,有的时候不要栽在错觉里了。”
我保持着勉强的微笑,只是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崩裂了,一种沉沉的失落和自嘲,不过我仍旧骄傲地说“呵呵,那不是我说了算。我先回去了,写论文,帮我给藤剑带好。”我害怕在舒昶面前,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两个男子都不过是她手中的玩物,那么我呢,又算得了什么。我所一直逃避的自卑毫无征兆的向我侵袭,我怕极那样的感觉,而她舒昶,却如此不留余地给了我。
不,我不要如此。五、
回家后,空荡荡的房间,阳光斜斜的撒下来,应该是温暖的感觉,我亦是觉得寒冷,我费尽心机去争取的东西,于舒昶不过都是唾手可得的幸福。我不如她,终不会如她那般幸运。
我看着手机上被我精心整理的来电记录,通讯薄,短信,自嘲地将手机扔在床上,我什么也没有得到过,什么都是我自作多情,都是过于骄傲带来的幻觉,而我,曾经,竟那么恬不知耻的沉醉其中,还自以为是幸福,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优秀。我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一直对自己重复这样一句话,将头埋在被子里,告诉自己,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得到。只是烟花寂寞,而我也不是烟花后的那一片天空,只是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幸福中,什么也没有得到过。
我以为是我在玩秦鸿,玩藤剑,其实,我不过是一个小丑,始终跳不出他们的掌心,而舒昶,则是看够了我的笑话。虚荣如我,骄傲如我,自卑如我,怎会甘心自己的尊严被别人不留余地的践踏。
那么,我要让自己去得到,我要让这一场梦彻底变为现实,我足够优秀去赢得自己的幸福。那一年,我24岁,大四。六、
红尘,我约藤剑在那里等。
“水然,来了?”
“恩,你要不要一曲贝多芬的〈命运〉?”
“不用了,水吧的音乐向来精致,只是从未放过流行歌曲。”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微笑,温暖并且明媚。
“藤剑,你知道我不喜欢的。”我略带撒娇的说道。
他愣了愣,“水然,——”
“天已经暗下来了,很晚了吧。”我不想让他说下去,他哪里能够理解我。
“8点了,外边的灯光很漂亮。”他说
“恩。”
街边,霓虹灯投下长长的影子,绚丽的灯光,妖娆璀璨。
“你和舒昶如何了?”我漫不经心的问他。
“水然,不要提她。”
我笑了,我知道,我甚至能够感觉我嘴角划起的弧线在灯光下是多么的诡异。04.7.13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