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梦,我的梦_2000字
文章摘要:梦作文2000字:怎么写好闽南梦,我的梦2000字作文?你是不是也曾经大声地讲过你的梦想,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一个小学同学的梦想,他说他希望成为一名歌手,在国际舞台上,用英语放声歌唱。他是一个闽南人,但是他不会讲闽南语。我的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关于我们的闽南梦,那用闽南元素编织而成的闽南梦。以下是潘峻鸿写的《闽南梦,我的梦》范文;
- 作者:潘峻鸿
- 班级:高中高三
- 字数:2000字作文
- 体裁:
- 段落:分10段叙写
- 更新:2022年11月11日 12时55分
你是不是也曾经大声地讲过你的梦想,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一个小学同学的梦想,他说他希望成为一名歌手,在国际舞台上,用英语放声歌唱。他是一个闽南人,但是他不会讲闽南语......我的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关于我们的闽南梦,那用闽南元素编织而成的闽南梦。
常梦想,在闽南特有的红砖古厝内,看北管南音的老师傅演奏,在整个闽南地带,到处都是既会讲普通话、又会讲闽南话的老少男女,在政府及民间的努力下,闽南文化成为对外展现故乡深厚底蕴的一张名片。这一切,皆与现在这一切形成强烈的反差。
闽南原属于荒蛮未开化之地,长久的与世隔绝,使中原政治的大角逐都少见他的身影,因为他的封闭,才有古越语在这个被晋江常年浸润的沃野上与世无争地盛行到了今天。随着斗转星移,时代变迁,闽越大地上,就流传着诸如“御前清音”的南音、“天子传音”的北管、独一无二的木偶戏等富有丰富文化内涵的地域性文化。千百年来,晋江裹携着古闽越和中原交织杂糅的文化,深深地浸润着这片土地,荡涤着人们劳作后疲惫的心,让他们深深地根植在这些崇尚“爱拼才会赢”的闽南人的脑海里,成为他们世世代代挥之不去的乡音乡情。
这时,闽南梦永恒存在于每个闽南人的口中,永恒存在于南音北管等管弦乐器所发出的声音里,永恒存在于傀儡木偶戏表演者灵动的手中,永恒存在于建筑设计者们转瞬即逝的美妙造型的灵感中,永恒存在于每个闽南人每日的一言一行中。
无论遇上什么大灾大难,即便清初的大迁界,成群的闽南百姓颠沛流离,在迁徙的队伍中,也有浓浓乡音在呜咽、哀号、哭诉。即便抗日战争时日寇的狂轰滥炸,无数建筑瞬间毁为断壁残垣,一声如诉如泣的北管乐,或是南音曲,也会在某个废墟角落处悄然响起,激励着难民们。即便疯狂的“文化大革命”,多少宝贵的古老文化被所谓的“破四旧”破坏,成为人类文明史上一道至今仍在淌血的伤口,在一个偏僻的与外头的红色浪潮分隔开来的小院子里,心灵手巧的民间艺人们,自发承担起对文明传承的历史重任,没有谁命令他们这么做,他们却在一头偷偷地教授着不知已有多少年历史的木偶戏的技巧。这一切灾难,对于一直秉承着对文化的传承、对闽南文化持保护的理念的闽南人,并算不上什么,只是一块块碎石子,一堆堆黄泥沙,并不能将闽南文化千百年来奔腾不息的洪流截断,反倒历练了闽南文化的深度、广度及韧性。
曾记得爸爸在我牙牙学语之时,固执地让我讲本地话,为了使我更便于跟爷爷奶奶交流,直至上学,我还是在校普通话、在家本地话。爷爷健在的时候,村里两三个老人家常聚在我家楼下店面口,有一个粗通乐理的叔公吹笛,爷爷眯着眼打着撩拍,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兴之所至也会扯着嗓唱几句,爸爸告诉我那是南曲《陈三五娘》。一次偶然的机会,爸爸把我送到位于前郭祠堂的北管基地,挑了一把叫“伬胡”的乐器,让我跟一位民间艺人学习北管。于是每逢周末,红砖翘脊的旧祠堂里,响起了时断时续的北管弦声和苍老稚嫩交织的工尺唱调。那时,浸润在闽南文化之中是多么的快乐,被博大精深的闽南文化滋养又是多么幸运。童年的记忆,是在以闽南话编制的梦中长存,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与古朴。
做梦也想不到,川流不息的晋江竟也面临着干涸的危险。当改革开放敞开国门时,外来文化浩浩荡荡,冲击着平素说惯了闽南话的闽南人,外来的音乐乐器,颠覆着那些听惯了北管南音老唱腔的乐感;高楼大厦,竟然成为了这被晋江浸润的古老闽越大地的主导建筑。深厚古老的闽南古文化,竟被人们的急功近利、被人们的追求时髦、被人们的轻视所冷落得几乎在一夜之间白了满头青丝,蓬勃的生命力在一夜之间被所谓的时髦打击得一蹶不振。这是一次较之“迁界”、“文革”等灾难的杀伤力更甚的浩劫。奔腾的晋江,千百年来裹挟着闽南古文化,给予闽南人无穷的幸福与满足,今日,竟以慢慢淡出人们视线的方式生存着。政府常年轻视乡土教育,对学生们,也仅仅发放一本乡土教材了事;在校园里,学校把乡土课牺牲,改上语数英等必考科目;社会上,闽南话成为了乡下孩子们只有在戏谑玩笑时才说的的土话;北管南音木偶戏等闽南特色文化元素,现已出现了几乎无人通晓的窘迫场景。泉港的北管,寻访得到的师傅已屈指可数,会唱古老的“工尺谱”的,仅仅不足五位耄耋老人;厦门市区内推广闽南话的乡土教材,却因家长与学生的偏见鄙弃,束之高阁,令人唏嘘不已。
难道古老的闽南文化,即将因为偏见与短浅的目光在这个被晋江常年滋润着的古老的土地上销声匿迹了吗?难道晋江用它千年的奔流,仅仅将一个没有意义的文化,误导于我们吗?难道与世界主流接轨,唯有置闽南文化于一旁不顾吗?难道渊源流长的古越语、古文化,会成为闽南人的沉重负担,阻碍经济的发展吗?我想不是,曾记得有一个年轻国度,即花园城市新加坡,人口大多数是华裔,却将英语作为官方用语,在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之中,曾有一篇描写这个国家的的,他认为,新加坡现在不被老牌讲英语的国家认可,在世界上也没有一个文化的平衡点,对于他的国民来说,是极其悲哀的。这对于闽南文化的警示是:在一个没有特色内涵的地区或者国家,即使经济再怎么发达,他也是昙花一现,惟有二者兼并,既发展经济,使人民的生活条件改善,与此同时也不落下特色文化的培养,在各个地区中寻找一个立足点,那就足够了。
我梦想一幅镜头:在海峡两岸的美丽乡村里,背后是高楼林立,面前则是保留下来的闽南特色建筑,一群年轻与苍老的北管南音演奏者、木偶戏表演者,在一旁自娱自乐的陶醉着。在这被晋江滋润的闽越土地上,闽南话与其他古文化如同千年不散的烟雾,深深的浸润着当地的闽南人与四面八方慕名而来的人们。
闽南梦,我的梦,我希望可以有一天实现我的闽南梦,这个梦想值得我用一生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