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位散文人和他的散文事业——笔怀杨羽仪老师_1500字
文章摘要:高三散文作文:怎么写好记一位散文人和他的散文事业——笔怀杨羽仪老师1500字作文?记一位散文人和他的散文事业——笔怀杨羽仪老师二○○四年,我还仅仅只是一名念初三的中学生,十三四岁的光景,初涉文学,尚懵懂无知。在那之前,在可追溯的记忆中我所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38公里开外的姑妈家里。在心智未开的孩子眼里,这个世界的辽阔与精彩可以透过电视机匣子去获知,但这获知的一切仍不易在孩子脑中形成具体的存在。以下是冯烷行写的《记一位散文人和他的散文事业——笔怀杨羽仪老师》范文;
- 作者:冯烷行
- 班级:高中高三
- 字数:1500字作文
- 体裁:散文
- 段落:分15段叙写
- 更新:2024年03月12日 03时03分
记一位散文人和他的散文事业
——笔怀杨羽仪老师
二○○四年,我还仅仅只是一名念初三的中学生,十三四岁的光景,初涉文学,尚懵懂无知。在那之前,在可追溯的记忆中我所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38公里开外的姑妈家里。在心智未开的孩子眼里,这个世界的辽阔与精彩可以透过电视机匣子去获知,但这获知的一切仍不易在孩子脑中形成具体的存在。我正是这样一个很晚开窍的孩子,浩瀚的宇宙在我眼里,曾经可以无限小。小,小到只是故事书里那一个个陌生而拗口的地名,小到从家里走到学校的那截沙土路段,我都会抱怨脚酸。
不记得是听到哪位老师说过“文人走遍天下”这句话。但现在想想,颇似有几分道理。
我正是因了写作的关系,才有幸从生活所在无名的小镇去到广州,“走走”这个广阔的“天下”。而我要写的这位主人公,正是一位文人,走遍天下并创作了许多的散文精品。或许可以说他是“走遍天下成文人”的,是大自然的美神和祖国江山的灵性,呼唤他的灵魂为之写作的。
就在那年年末,广东省最为知名的青少年刊物《少男少女》杂志举办了首届“少男少女”杯广东省中学生现场作文比赛,而我有幸成为了参赛的一员。广州市龙口西路550号的广东文学艺术中心是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有这本杂志幕后真实存在的知心的工作人员。我与《少男少女》杂志编辑有过写信的交流。这机缘,想必是当时生成的。
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现场作文比赛成功举办;下午,我们这些参赛小选手在三楼文联礼堂听作家讲座。
给我们开讲座的,其中就有杨羽仪老师。
杨羽仪老师这一生坎坷不平,杨羽仪老师这辈子去过太多地方了,祖国的万水千山差不多都让他寻访了个遍。上面这几句话当然不是当初听杨老师讲座时的感慨,而是后来读杨老师的散文作品以及别人作品里的杨老师,我总结出来的。
杨老师跟我们中学生谈写作。他说,写作源于生活,只有真切记录生活经历和体悟的文章才能让读者产生共鸣,这样的文章才是好作品。为了向大家详析他的观点,杨老师举了他的几个创作经验为例。一个是他与文友的一次采风活动,三人乘坐小木筏,顺流漂下,一路记录的见闻和感想。他回忆到,他们三人最终写出来的文字在风格和思想层面个方面差异很大,但都真实表露了各自的内心世界;那次采风活动,收效极佳。一个是关于洪水和灾民房屋的故事(可惜这个故事我已记不清了),最后一个例子,是他写一种家乡食物“糯米鸡”的故事。
在讲那次采风活动的时候,我听的最是津津有味。我想象着:一排木筏,三个人在上面,受性格和文风的影响,这三人在木筏上是站是蹲还是坐、表情如何、姿态怎样、内心的思考都是不同的。木筏缓缓漂移着,树身叶影、光与声音,渐变无穷。
讲“糯米鸡”,现场的氛围渐趋颠峰。
羽仪老师说他怀念小时侯吃过的一种美食,“糯米鸡”。这种食物很美味,外是口感柔软的糯米,内藏一块质鲜味香的鸡肉。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肉类总是奢侈品,所以这种美味的“糯米鸡”一年里吃不到几回,大多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小羽仪的童年记忆里,是很馋“糯米鸡”的,一想到它,就会流口水。长大后的羽仪回到故乡,却发现年幼时魂萦梦牵的美味的“糯米鸡”完全变了样,变得名不副其实。那糯米几乎不纯是糯米,吃起来不糯不粘牙,原来是混杂一般的米,口感大不如前。一口咬下去,也没发现里边那块神秘的鸡肉,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猪肉,猪肉皮上竟还有几根白铮铮的猪毛!羽仪的这篇文字我没有读到,但听着他说,却仿佛真的进入了他的情感世界:对这人非物也非的世间的些许感伤,带着怀旧却有啼笑皆非的情绪写下这遥远记忆中的美味。那一刻,几十岁的羽仪老先生在我眼中,仿若一个惆怅的孩子。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羽仪老师是在身一罹患绝症的情况下,受邀来给我们开讲座的,否则,我定会倍加细心地聆听,吸取到更多有益与创作的知识。当初给我们开讲座的还有著名作家金敬迈老先生。金老师年岁比杨老师高得多,他的头发全白了,但却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整一个鹤发童颜的“老童”形象:而杨老师相形之下,很少白发,但面容可比金老师苍黄多了。但即便如此,也没有谁会将他与“癌症”这个可怕的词联系起来。从杨老师带病给我们开讲座的事情可看出,他心系散文事业的同时,也不忘关心下一代。因为他最清楚,下一代人的成长关乎到散文事业未来的命脉。以上这些是我